“那我問你，你到底升甚麼官了？”鐘雪芳乜斜地看著葉昌隆。

這兩排傷口前兩天本來就已經有癒合的跡象，明天，葉昌隆沐浴的時候，不謹慎滑了一下，身材一個趔趄，手臂本能地往中間一甩，想找支撐物撐住身材。未曾想，手臂撞到水管上，把已經有點癒合的傷口給扯破開。

葉昌隆給杯子加滿了水，說：“莫非你感覺我不端莊嗎？但是，我感覺我本身很端莊呀！”

葉昌隆就坐在鐘雪芳劈麵，和她相距不到一米，他抬腳撩了撩鐘雪芳的裙襬，嬉笑道：“聽你這麼說，我還能勉強合適你的要求呀！”

葉昌隆撩起袖子，隻見那兩排被咬傷的傷口排泄血跡來。

麵對鐘雪芳那輕視的目光，葉昌隆很安靜，一點都不活力，他又喝了口水，反問道：“照你看來，甚麼樣的官兒纔算得上大官，纔會被你瞧得起？”

熟諳的香水味、熟諳的體香，葉昌隆狠狠地揉搓了一下鐘雪芳，說：“是，我是升官了，你要不要跟我來一發？”

“把腳拿開！”鐘雪芳劃動玉腿，踢了一下葉昌隆的腳，然後嘲笑了一下，說：“你還真能吹呀！就你這慫樣也能當一把手？”

剛放下杯子，門俄然又翻開了，還是鐘雪芳，她用猜疑的目光盯著葉昌隆看：“葉昌隆，你真的升官了？”

被鐘雪芳這麼狠力一拍，葉昌隆痛得又是一聲慘叫，他衝鐘雪芳的背影喊道：“鐘雪芳，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我真如果升官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當我的X奴？”

“葉昌隆，你能不能端莊點？你愛說就說，不愛說拉倒，彆在那邊裝神弄鬼！煩不煩，你？”鐘雪芳理了理被葉昌隆弄得有點混亂的衣服，微怒道。

葉昌隆苦笑了一下，說：“還真給你猜對了！就像現在的你我一樣，我想上你，你不給我上，然後籌辦跟我來硬的！”

“一把手倒冇有！”葉昌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腿擱在鐘雪芳的大腿上，慢條斯理地說：“我給市委書記當貼身秘書！”

好不輕易止住笑，鐘雪芳將他的雙腿推開，抹了一下眼淚，說：“葉昌隆，你太搞笑了！你得了臆想症吧，想當官想瘋了吧，你？就你這慫樣，你還當市委書記秘書呢！你給市委書記提鞋都不配！”

鐘雪芳也認識到本身的行動過分鹵莽，葉昌隆這麼一說，她前提反射似的，從速雙手緊緊地捂住裙子，恐怕漏光。一昂首，見葉昌隆在劈麵吃吃地笑，她火又蹭蹭地燒起來了：“葉昌隆，你個大地痞，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