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包飛揚就抓起桌上那一大罐鮮榨果汁，一下子全澆到毛處長的褲襠上，然後拍了拍雙手，笑眯眯地問道：“這下潔淨了吧？”

但是他話剛出口，就見毛雄師一個大嘴巴就抽到他臉上了，“你他媽的冇長眼嗎？敢對方局長撒潑？”

“啊？”毛雄師都差點被方學文逼得快哭出來了。熱電廠一共欠天源礦務局一千多萬，要一次姓結清楚，這就遠遠超出毛雄師的審批權限了，他哭喪著臉說道：“方局，這個數額太大，我隻是個小處長，做不了主！這個事兒啊，必須得我們廠帶領點頭。”

“包飛揚，你瘋了嗎？”信雄渾在一旁被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撲上去拉開包飛揚，口中忙不迭地對毛處長說道：“毛處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隨即又忙不迭地跑到方學文的麵前，滿臉堆笑地伸出雙手，說道：“方局，不曉得您台端光臨，真是不美意義，不美意義。”

“哦，本來是開打趣啊！”方學文眸子子轉了轉，說道：“那我老弟的貨款，此次能夠全數拿歸去了？”他並不曉得熱電廠究竟欠包飛揚多少貨款，隻是既然讓他碰到了，就想逼著毛雄師一次姓的替包飛揚處理。

包飛揚這邊還冇有說話，內裡就傳來一聲怒喝：“毛雄師，你好大的口氣！”然後就看到一個跟棕熊一樣細弱的高大身影走了出去，嚴肅地掃視著毛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