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我要變卦,隻是我明天跟著市長到內裡應酬,這個酒喝高了,現在還難受著呢,到早晨怕身材狀況也調劑不過來。”
“極限泅水比賽?”
但是在黃河裡泅水是一回事,插手極限泅水比賽又是一回事。不管是采納哪一種極限泅水的體例,都不是他能夠應戰的,他身上幾近冇有甚麼多餘的脂肪,抵當不了酷寒,也無發給身材供應橫遊幾十千米的能量。再者說來,都城這裡也冇有處所讓他插手泅水比賽啊?莫非說讓他跳進柔雲水庫裡遊上幾個小時不成?
“是這類比賽體例啊?”包飛揚想了一下,這類比賽體例對他來講難度還不算大,兩米高的人造波浪聽起來彷彿很可駭,但是比起主汛期黃河水麵下的旋渦和暗潮來講真不算甚麼,更何況還是在泅水池裡,根基上冇有甚麼風險,即便本身狀況不好,遊五個來迴應當冇啥題目。至於能不能最早完成,那就不考慮了。
“包飛揚,你這小我如何磨磨唧唧的?”趙麗萍說道,“既然已經承諾下來了,乾嗎又要變卦?請專業人士?如果能請專業人士我還讓你插手乾甚麼?莫非說你臉上長了一朵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