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的酒就不消先容了!”高俊才就擺了擺手,看著包飛揚說道:“包科長,茅台酒勁兒有點大,咱喝點低度的五糧液如何樣?”
見高俊才如此風雅,包飛揚不由得遊移了起來。隻要陪高俊才喝十杯酒,就能夠把一百多萬欠款要返來嗎?事情會有這麼簡樸嗎?
包飛揚心中嘲笑,嘴上卻說道:“還不是我欠賬逼的?眼看到國慶節了,礦務局乾部職工的人為還大半冇有下落。局裡給我們運銷科下達了死號令,要求我們必須在二十五號之前回籠一千多萬貨款,如果完不成,扣人為扣獎金還是小事,到時候還會被調離運銷科的崗亭――作為市府辦調出來的乾部,我剛到運銷科乾幾天,就被勒令離崗,這不是給我們市府辦丟人嗎?計主任,你是我的老帶領,假定我被調離,就是你臉上也冇有甚麼光彩,對不對啊?”
不過心中慍怒,高俊才臉上並冇有透暴露來。信雄渾分開運銷科去脫產學習,包飛揚現在主持著運銷科的事情,高俊才的發財大計要想實現,就冇有體例繞開包飛揚。隻要獲得包飛揚的共同,他才氣順利實現他的打算。本身這個時候如果衝包飛揚生機,隻能把兩小我之間的乾係越鬨越僵,如此一來,本身籌劃好久的發財大計可就泡湯了。
“哈哈,不就是一百多萬元貨款嗎?算甚麼大事?”高俊才神采敏捷變了過來,笑著說道,“包科長,那就遵循你本身說的吧。隻要你陪我喝十杯酒,我明天就派人把支票送疇昔!”
“我算哪門子高朋喲?”計連發搖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包飛揚,對高俊才說道,“明天的高朋隻要一名,就是飛揚老弟。至於我,隻是一個陪客嘛!”
“老帶領召見,我敢不定時嗎?”包飛揚笑吟吟地和計連發握動手,目光底子不看高俊才,就彷彿高俊才如氛圍普通。
高俊才就伸手打個響指,把包間裡的辦事員叫道身邊,問道:“你們這裡最好的就有哪些?”
“嗬嗬,不華侈,不華侈,也隻要這麼大的包廂,才氣配上包科長和計主任你如許的高朋嘛!”高俊才笑著說道。
“嗬嗬,飛揚,來,我跟你先容一下。”計連發伸手說道,“這位就是天恒煤炭貿易公司的高俊才高總。”
計連發覺得包飛揚不曉得高俊才的實在身份,因而就用心在一旁點了一下,說道:“飛揚,市委高書記就是高總的親哥哥,你在礦務局受了甚麼委曲,就奉告高總,他一句話就能幫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