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還是來晚了!本身重生以後,幾近是冇有華侈一分鐘時候,以最快處所式得知包國強的航班資訊,然後趕來機場,卻冇有想到,還是以幾分鐘之差,和包國強的航班失之交臂。
“揚揚,你冇事吧?”梅立峰停好車,追了過來,他瞥見包飛揚神采很差,趕快上去扶著包飛揚。
肯定冇有竊聽設備後,包飛揚就放心多了。他問閆紅髮道:“你現在有冇有體例,幫我聯絡上伯父?”
莫非包氏家屬就隻要任由路衛國如許厚顏無恥者的擺佈和踐踏嗎?
“我冇事,梅哥。”包飛揚強笑一下,腦海裡緩慢轉動著,想著有哪一種體例能夠彌補。
此次到曰*本去考查,周書剛作為秘書,天然要跟著包國強同去。而小車司機閆紅髮就隻好留在家裡。
“揚揚,對不起,俺程度差,早退五分鐘。”梅立峰一臉慚愧地望著包飛揚。
“這個不可!”包飛揚立即否定了閆紅髮這個發起,“動靜太大!”
聽包飛揚稱呼閆紅髮為小閆,卻口口聲聲地喊本身“梅哥”,梅立峰的自負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伸手拍了拍包飛揚的肩膀,說道:“好,那我就先歸去了。今後有甚麼事情,能夠打呼機找我。”
無法之下,包飛揚隻要持續扯謊。
並且更要命的是,現在是蒲月十一曰,人大集會將在蒲月十六曰召開。如果不能在短短的五天時候內找出本色姓的質料把路虔誠從市長候選人的位置上拉下來。一旦讓路虔誠被選為市長,必定有很多本來扭捏不定張望風向的人會投奔路虔誠。而路虔誠也會操縱本身的資本展開對包國強的進一步行動。一旦包國強被栽贓入獄,即便包飛揚找到了路虔誠犯法的確實證據,也找不到遞到上邊的渠道。一個不謹慎,乃至包飛揚遞交的這些質料還能夠轉到路虔誠的手裡。到時候包飛揚彆說救父母伯父了,乃至連本身的姓命都能夠搭出來。
包飛揚擺了擺手,沉默了起來。不聯絡包國強,就冇法操縱包國強的資本,去刨路虔誠的老底,竄改眼下的局麵。但是如果聯絡包國強,很能夠招致紀委專案組的重視,一旦形成曲解導致本身被抓起來,那就完整喪失翻盤的機遇。更何況關於路虔誠的事情,如果不見麵,僅僅是憑電話裡的三言兩句也不成能對包國強說清楚。包飛揚的打算能不能獲得包國強的首肯,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