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飛揚那邊，已經到了中天國際大飯店，取了本身存放在辦事台的行李，又重新開了個房間，換下他這一身港式打扮，重新穿回他本來的打扮，然後拿出造紙廠後勤部運輸科王科長的名片，撥通王科長的傳呼。

“王科長，是我，小包啊！”包飛揚拿著電話笑嘻嘻地說道，“我明天不是在你那邊弄了兩噸汙水池的固體廢渣歸去改進泥土嗎？明天我試了一下，結果不錯啊！我想多弄一點，把全部果園的泥土都改進了。嗯，對啊！是啊是啊！你說的對，錢是必定要出一點的，多少錢，你先說個數。我要多少？一百噸吧。甚麼，每噸二十元包裝費另算？行吧，冇題目。王科長既然這麼利落，你說如何樣就如何樣了……”

工夫不大，王科長的電話回了過來。

“我心中模糊也有如許的感受，”方學文說道，“隻是經李局這麼一闡發，心中就更清楚了。”

本覺得突破了吳偉民的心機防地，事情會變得簡樸起來，冇有想到接下來的生長卻和方學文料想大相徑庭。吳偉民是把統統招認了下來，但是他一口咬定，不管是調撥龔大力帶著村民去肇事，還是教唆熊大磊去粉碎施工現場的吊籃都是出自他的主張，和其彆人冇有任何乾係。他的背後冇有甚麼所謂的幕後指令人，他吳偉民就是這件事情的總老闆、總背景！然後就死不改口，即便方學文吼破了喉嚨，又拍了一張桌子也不起甚麼感化。

梅立峰接過捲菸，摸出打火機先給方學文點上火，嘴裡說道：“要不還用龔大力那一招，把雷氏兄弟弄過來跟吳偉民這狗曰的關在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