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飛揚嚐了一口魚肉,不由得讚不斷口,連聲讚歎道:“哇,伯母,你燒得魚越來越好吃了。幸虧你冇有去開飯店,如果你要去開飯店,那西京市其他統統的飯店都要被你擠兌的關門開張了。”
話音落了冇有多久,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看著包國強穿戴軟拖鞋從樓上走下來,看著桌上滿滿的一桌飯菜,搓動手對薛寒梅陪笑道:“喲,老婆大人明天親身下廚了啊?哈哈,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哦!”然後又衝包飛揚擠了擠眼,說道:“飛揚,提及來伯父明天還是沾了你的光。如果不是你明天返來,我可冇有這麼好的口福,吃到你伯母親手燒的飯菜。”
包國強扒拉了兩口飯,又端起酒杯,邀包飛揚共飲。等喝到第三杯的時候,薛寒梅再也忍不住了,她暗中踢了包國強一下,包國強側頭衝薛寒梅笑了笑,小聲要求道:“老婆大人,冇事,我還冇有過量。好不輕易吃到你少的飯菜,就讓我再多喝兩杯吧。”
包國強昂首瞥見包飛揚返來,就號召道:“快點坐快點坐,飛揚,明天你必然要陪著我好好喝幾盅。”
包飛揚不由得一笑,對薛寒梅說道:“伯母,我那一點小酒量你還不曉得?如果不作弊的話,三五盅白酒下肚就會醉倒,也不成能多喝。”
包國強這也不是成心誇大其詞,家裡的飯菜,都是平曰裡由阿誰從中天市帶過來的小保母燒,薛寒梅固然有一手好廚藝,卻極少下廚房。如果不是薛寒梅明天傳聞包飛揚要從中江省返來到家裡來,她纔不會主動下廚房去燒甚麼飯菜,即便包國強再想吃她燒的飯菜也不可。
包國強悄悄咳嗽了一下,說道:“老婆大人,即便是天下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每天吃也會厭倦的,是不是?”他舉起酒杯對包飛揚說道:“飛揚,來,咱爺倆兒乾一個。”
“得了,伯母,你把我的酒杯也收走吧。”包飛揚本來對酒就冇有多大興趣,主如果陪包國強縱情,這時薛寒梅既然站出來了,他就趁機把手中的酒杯也交了上去。
包飛揚也曉得,伯母薛寒梅如許的做法看似霸道,實在也是為包國強的身材考慮。包國強的事情強度那麼大,平時在內裡飲食也冇有個規律,如果在家裡再不能包管規律的飲食,身材必定吃不消。因而他也識相地冇有再提事情上的話題,低頭陪著包國強一起用飯。
聽到包飛揚的誇獎,薛寒梅明顯笑得合不攏嘴,卻伸手悄悄在包飛揚額頭上敲了一下,責怪道:“你這孩子,甚麼時候學得如此油腔滑調哄人高興啊?我的技術即便不錯,也不會好到你說的那麼誇大的境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