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甚麼的?”這個短髮女人穿戴一身深藍色的銀行職業套裝,伸手當著包飛揚的來路,一張冷冰冰的臉看著就如同一張撲克牌。包飛揚單聽她的聲音,就曉得恰是麵前這位銀行女職員掛了本身的電話。
看來接電話的是行長辦公室的事情職員。這也並不奇特,固然說遵循張淑君的行政級彆,是不能夠裝備秘書的。但是現在這個年初,手裡凡是把握實在權的乾部,誰又會嚴格遵循這個規定啊?作為工行城南支行的行長,辦公室裡安排一名名義上不是秘書小主子賣力打打雜,接接電話,也不算奇特。
“我在電話裡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們張行長事情很忙,現在冇有空見你們!”這個女職員不由板著一張撲克臉,說話也特彆衝,刺耳之極,“我們城南支行有那麼多企業在這裡開戶,如果每個企業的賣力人都要過來見我們張行長,那麼即便我們張行長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見不過來啊!你們要辦甚麼停業,直接找相乾部分的賣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