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是進不去我們張行長辦公室啊?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劉大寶蕭灑地攤了攤手,擺出一副送客的姿勢。
“你們最好還是親身去找她彙報比較好!”劉大寶聳聳肩膀,說道:“張行長的辦公室熊科長也曉得,直接讓熊科長帶你們疇昔吧!”
熊紅芳看著劉大寶神情間粉飾不住的輕視笑意,心中也暗自替包飛揚感喟。礦上這位新帶領心腸是挺好,挺為礦上的工人們考慮,何如呢麵對的是市委書記成平原的愛人,想要扳回這個局麵,隻會自取其辱。
劉大寶不由得笑了起來,站起家子說道:“包礦長,能夠有權做出這個決定的隻要我們銀行張行長,要不你去找她試一試看?”
扣下電話,包飛揚也不看劉大寶,揮手對熊紅芳說道:“熊科長,我們走!”
“好啊,請用,固然用!”劉大寶雙手往電話一指,閃身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包飛揚去打電話,心中嘲笑道,打電話找乾係?有毛的用處!在張行長跟前,連市長鐘嚴明的麵子都不好使,除非是你能找市委書記成平原出麵,或者省委帶領出麵。不然這想要回這五十萬元款項,的確就是做夢!
瞥見熊紅芳分開之前的神情,劉大寶心中更是篤定,敢情這位包礦長真的是在吹牛逼啊!虛張陣容地打了一個電話,打完電話直接甩手走人,氣勢如虹顯得非常非常牛逼。然後想用這類體例來恐嚇他,讓他同意把五十萬元重新劃撥給舊河煤礦。哼哼,真的是老練,老練的短長啊!我劉大寶是甚麼人?甚麼場麵冇有見過?甚麼人冇有會過?看不穿你這套老練的小把戲,我能夠坐在工行城南支行停業部主任這麼首要的位置上嗎?
甚麼?孟總要把四千萬元存款全數轉走?劉大寶固然是坐在供暖溫度高達三十度的辦公室裡,但是卻彷彿一下子掉進了數九寒天的冰洞穴裡,那徹骨的寒意彷彿是從骨頭裡透出來,讓他手腳冰冷,連從肺部撥出的氛圍都唰唰唰地往地上掉冰渣。
“我這裡呢,隻談一點我們礦上的實際困難。從客歲七月份開端,我們礦上就冇有發過人為,拖到現在,整整一年半了,眼看轉眼就到年底了,我這個新任礦長,總要給工人們處理一點實際困難吧?以是就費儘了周折,從局裡討要了五十萬元,籌辦給工人們補發三個月的人為。民氣都是肉長的,我總不能讓八百多號工人們還是兩手空空的過新年啊!他們一家妻兒長幼,可都隻盼著這一點點人為啊!”包飛揚非常誠心腸望著劉大寶,“劉主任啊,我想請你通融通融,這五十萬元你們能不能先不要扣掉,讓我去處理一下礦上工人們的實際困難。至於拖欠的存款和利錢,我向你們包管,來歲必然想體例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