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大寶的話,熊紅芳的內心又涼了一截。這個混蛋還真的是心黑啊,五十萬元劃走了不算,還想要給他湊三十萬元出來。他這個王八蛋明顯曉得,舊河煤礦早已經連人為都發不出來了啊!
傳聞麵前這個年青人竟然是舊河煤礦的新礦長,劉大寶不由得悄悄地“哦”了一聲。舊河煤礦即便再窮再困難,畢竟是國有企業,一把手但是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崗亭,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多多極少都有點本領,可不是甚麼阿貓阿狗都能夠當的。劉大寶即便再看不起舊河煤礦,也得給麵前這位年青的礦長一點麵子。
這個銀行女職員卻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暗道:想恐嚇我啊?你覺得你是誰啊?市裡的大帶領嘛?即便是市裡大帶領,在張行長麵前也都是恭恭敬敬規端方矩的,更何況一個窮得連工野生資都發不下來,銀行存款利錢都付不出的破煤礦礦長?你見我們張行長有甚麼告急的事情?彆覺得我不曉得,不就是想討要被扣下來的五十萬元嗎?這件事情張行長她是早已經曉得的,信貸部劉主任做這件事情是獲得張行長批準的。我也是曉得張行長懶得和你們膠葛,才幫著張行長攔下你們的。不讓你們見張行長,又能如何樣?還讓我承擔任務。哼,有個屁的任務!
“如何回事,熊科長你冇有跟你們包礦長講嗎?”劉大寶驚奇地望著熊紅芳,“鄙人麵停業廳裡,我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嗎?”
包飛揚實在也不想起首來找張淑君,隻是礙於張淑君是市委書記成平原的愛人,以是想給張淑君一點需求的尊敬,本著先禮後兵的原則措置這件事情。卻不想他打電話找不到張淑君不說,趕到城南支行還是見不到張淑君本人的麵。那麼接下來產生甚麼事情,包飛揚心中也不會有任何慚愧。張淑君即便要指責,也底子指責不到他的頭上。
“劉主任,”熊紅芳衝著劉大寶笑了一下,伸手為他先容道:“這位是我們礦的新上任帶領,包飛揚包礦長。”
停業部主任辦公室,一個三十出頭穿戴深藍色銀行禮服男人正在講電話,他就是工行城南支行停業部主任劉大寶。
瞥見熊紅芳帶著一個年青人出去,劉大寶的眉毛不由自主地皺了兩下,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我來客戶了,一會兒再給你電話。”伸手把電話聽筒悄悄扣上,端坐在皮靠椅上,目光居高臨下地望著熊紅芳和包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