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電梯往上走的機遇,柳建功這纔再度開口,問包飛揚道:“小夥子,你是叫包飛揚吧?”
見柳建功收回了和柴愛民截然相反的號令,張大磊硬生生地把正要出口的號令憋了歸去,抬眼掃了一眼柴愛民。
“那你跟我上去!”柳建功揮了一動手,回身向雄圖大廈一樓大廳大步走去。
柳建功劈臉打斷沈集州和洛赤軍的問候:“環境如何樣?”
“三年前,你應當還是一名門生吧?”柳建功看了看包飛揚清秀的臉龐。
“對,我當時還在中天產業大學讀書。”包飛揚點了點頭。
包飛揚心中又是一陣驚奇,不曉得柳建功如何會曉得他的名字。
柳建功轉頭看著包飛揚:“你跟我一起上露台。”又對其彆人說道:“你們都留下來。”
包飛揚不敢把“錯骨分筋手”這麼嚇人的名字說出來,而是說出了功法彆的一個名字:“截脈術。”
“柳老,我不能上露台。”沈集州難堪地說道,“小明說了,我如果邁出露台的門,他就從樓上跳下去。”
不過眼下柴愛民卻並冇偶然候把精力華侈在一個“小騙子”身上,見柳老對這個“小騙子”呈現很“活力”,就冷著臉嗬叱張大磊:“你們如何辦事的?如何甚麼人都放進現場?還不快把他們趕走?”
柳建功還想持續扣問下去,看看電梯已經到了十二層,就冇有再問,點了點頭,表示包飛揚跟他一起出來。
“嗯,”柳建功略一沉吟,又問道,“幻肢痛是一種醫學頑症,活著界範圍內都冇有甚麼好的醫治體例。既然截脈術這類功法能夠醫治幻肢痛,應當很馳名纔對,為甚麼我之前都冇有傳聞它的名字呢?”
“小夥子,你說你能醫治幻肢痛?”柳建功劈臉問道。
“是,我叫包飛揚。”
心中固然充滿了迷惑,包飛揚跟從柳建功往大廈一樓大廳的法度卻並不慢。至於說魏子名,天然是一步不落地跟了上來。不管包飛揚能不能真的醫治幻肢痛,魏子名也不會錯過這個到現場救援新兵連戰友“大個子”的機遇。
柳建功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一些,他又問道:“還是冇有找到強迫救人的計劃嗎?”
電梯就停在一樓等待,張大磊把柳建功送到電梯口以後,就自發停下了腳步。柳建功也冇有問跟在包飛揚身邊這個名少校軍官是甚麼人,他徑直帶著包飛揚和魏子名走進了電梯,伸手按亮了十二樓的按鍵。柴愛民留在最後一個走進電梯,伸手欲按按鍵,卻發明十二樓的按鍵已經被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