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田書記,還記得我們前麵說的第二點嗎?就是要給在墨西哥滯留的一千多名勞工找到新的公司接管他們務工,對吧?”包飛揚笑著解釋道,“你問的這個題目實在和第二點是相乾聯的,我既然能夠在墨西哥給滯留的一千多名勞工找到新的務工公司,那麼我就能夠找到人把汪肥成逼得在北美冇法安身,讓他乖乖地滾回海內來!”
“這個當然絕對冇有題目!”田剛烈略一沉吟,又說道:“不過呢,我可不敢向你包管,汪肥成甚麼時候能夠被抓捕歸案,畢竟他已經叛逃到外洋,即便通過國際刑警構造抓到人,能不能引渡返來也很難說。即便能夠引渡返來,他捲走的資金華侈了多少又留下了多少,也很難講。到時候很能夠會形成你墊付的資金冇法獲得彌補……”
讓包國強和包飛揚坐下,田剛烈伸手抓起捲菸給包國強扔了一根,又取了一根要讓給包飛揚,卻又俄然間停頓了一下,笑著問包飛揚道:“會抽菸吧?”
田剛烈的大手握著包飛揚的手用力地搖擺著,嘴裡說道:“才二十歲啊?小夥子不簡樸,不簡樸啊!”
“那如何行!”田剛烈揮手打斷包飛揚的話,說道:“縱使你能拿出這五百萬美金,但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如何能夠讓你用本身的錢來彌補汪肥成的虧空。”
“會,我煙齡都有好幾年了。”包飛揚老誠懇實地答覆道。
“噢?如何回事?”田剛烈曉得包飛揚絕對不會無緣無端地說如許的話的,他不由得精力一振,饒有興趣地望著包飛揚,“你如何這麼有掌控?”
但是,作為田剛烈來講,固然包國強這邊說包飛揚有體例幫他處理到墨西哥務工的那些職員的題目,但是貳心中卻並冇有抱太大但願。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用一點聰明聰明便能夠處理掉的,這是需求硬碰硬的氣力纔有體例去處理。包飛揚人是很聰明,但是畢竟纔剛大學畢業,固然說大半年前,他和他姐姐在粵東省開了一家公司,但是大半年時候又能生長出多大的範圍?縱使真的有個幾千萬元的範圍,但是讓他把這幾千萬元全數拿出來彌補到墨西哥務工職員五百萬美圓薪水這個洞穴,他捨得嗎?本身畢竟隻是包國強的老帶領,並不是包國強本人,不是包飛揚的親伯父,包飛揚有這個氣度和藹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