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愛華不由得大喜過望,他天然明白包飛揚這是甚麼意義。他在運銷科賣力中州熱電廠停業,當然曉得往中州熱電廠送煤炭,利潤有多豐富。並且有包飛揚在,又不消擔憂中州熱電廠會拖欠貨款。包飛揚所謂的熟諳甚麼“公營煤炭公司的老闆”,實在不過是一個遁詞罷了,就是讓範愛華找一個停業上的“赤手套”,代替範愛華去艸作這件事情。範愛華也不求每月能往中州熱電廠走多大的量,隻要有個一兩千噸,一個月下來起碼一萬多元的利潤,這一個月呢,起碼相稱於範愛華在運銷科乾三年,而這個時候,天源市中間三室一廳的樓房不過也就是四五萬元一套,也就是說,範愛華隻要往中州熱電廠送三四個月的煤,就能在天源市中間購買一套三室一廳的樓房,逃離工人新村這個棚戶區,有如何不讓範愛華欣喜如狂呢!
“包……包科長,您……您存候心,這件事情我絕對給你辦得妥妥的,我姐夫那邊,是絕對不會對彆人多說出一個字出來!”範愛華把胸脯拍的啪啪作響,一臉紅光地向包飛揚表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