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宮豹連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雙腿顫抖,看向辰舟,儘力擠出幾滴淚水來,“我不是用心的,真的。”
媧冷哼一聲,蛇尾纏上宮豹的脖子,悄悄用力,堵塞的感受就讓宮豹心跳一停,怕死的動機終究克服了受辱的心機,大呼道:“我從了,我從了。”
他現在法力生生不息,貫穿六合元氣,耳聰目明,不是以往能夠對比的,天然發明瞭遠處的異動。心中一轉,就曉得應當是那些四首蛟部落的巫士找上門來。
“你看,他咬的。好痛。”
但現在辰舟歸心似箭,冇有工夫同他們多做膠葛,伸手一招,法力湧動,一顆炙熱的火球呈現,閃爍駭人,順手一丟,霹雷炸響,讓還覺得神不知鬼不覺摸過來的四首蛟巫士嚇了一跳。
媧被辰舟的話的嚇得不輕,趕緊點頭,“我就恐嚇一下他,不是要真的吃他。媧,今後再也不提吃人了,徒弟,你不要把媧逐出師門。”
“媧。放開他。女孩子家家不要這麼殘暴。”辰舟嗬叱一句,媧本性難改,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讓他有些頭疼。
比及媧鬆開宮豹,宮豹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我好不幸啊!”
宮豹固然不是第一次被辰舟裹著飛起,但前次月黑風高,看不清楚,加上整小我惶恐不決,冇有太多感受。這回再次被裹挾著禦風而行,心中惶恐,望向辰舟的目光難掩驚駭,心中低喃,“莫非他不是火巫,而是風巫?!要不然如何能禦風而行,火巫可冇有這本領?”
媧冇想到宮豹如此憊懶,一下子被他抱住蛇尾,心中羞怒,忍不住又要狠狠經驗宮豹。
“痛、痛、痛。痛死我了!”宮豹的好夢一下子醒了,嚎叫著搓揉著背上青腫起來的大包,小眼睛一愣,張口就要罵,但猛不丁看清楚,媧一臉忿忿的摩挲著蛇尾,彷彿想要再來,當下完整復甦過來,明白了本身的處境。
“但還要先打發了這群不速之客纔是。”辰舟眉頭一挑,低聲一句。
“不曉得此人要如何措置我?傳聞有些風巫愛獵奇特,不喜好美嬌娘,就喜好如我這般白白嫩嫩的後生子。莫非他要?”
“那你就去死好了。”
辰舟倒不是真能看破宮豹內心在想甚麼,固然一夜思考,讓貳心神越加空明,但還冇有到貳心通的境地,隻不過是察言觀色,曉得宮豹心中所想定然不堪入耳。所謂見微知著,大抵如此。
哪怕辰舟如何察言觀色,見微知著,也不成能猜到宮豹現在腦筋裡轉悠的動機竟然如此不堪,見宮豹堂堂一個大男人,隻會哭號,心中不喜,眉頭一皺,嗬叱道:“大老爺們兒,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再哭,我就把你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