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卻疏忽葉舒楠諷刺的目光,聲音降落,“朕能夠承諾你跟司空詹白的婚事,作為放過他的互換前提。”
再看站在大殿中心的葉舒楠麵上卻毫無懼色,一襲白衣的她就悄悄地站在那邊盯著臥榻上的皇上,看上去冰冷似千年寒冰,彷彿靠近一下都會被她凍傷。
比起前次相見時,皇上的聲音較著衰老了很多,葉舒楠這麼想著,便緩緩直起了身子,抬眼看向半倚在臥榻上的一國之君。固然她並不是大夫,但她也看得出,此時的皇上已是強弩之末端,心中便多了幾分唏噓。
隻聽葉舒楠厲聲道:“皇上可知解語閣一夜之間遭人血洗?那些新鮮的生命刹時消逝,那些年青女子殷紅的血淌了一地,她們的死狀何其悲慘,皇上可曾親眼看過?她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她們也是昊澤的百姓,是皇上您的子民!是否在皇上您的眼中,隻要謀逆纔是極刑?昊澤的律法上是不是寫著隻如果皇子,殺人也可不償命,請皇上奉告民女,究竟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