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伯甚麼時候這麼好的雅興了。有何事情你就說吧。”容祁的聲音還是不帶一絲波瀾。
“你相公的錢你也不要?”容祁又問道。
“嗯。”
說完就拉開壁上的簾子對外看著。
這個無恥之徒,跟他說話都華侈口水華侈精力華侈工夫了!
“你有很多銀子?”雲溪抓著容祁大眼睛睜得亮晶晶的。
“感謝你,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雲溪真是受不了他了。
“如何了溪兒?”
容祁的手指用力很輕,卻讓雲溪護送不得。
由遠而近的馬蹄聲。
“隻要西夏國使臣?”
容祁把雲溪監禁在本身懷裡道:“隻要你想,都能夠。”
雲溪悄悄聽著,內裡有生人,還是皇上身邊的人,如果曉得容祁的馬車裡帶著個女人,那還得了。
“祁世子,老奴給您存候來咯。”桂公公到馬車邊上,麻溜地下了馬對著馬車作揖道。
“她在那與我何乾?”容祁伸手理了理雲溪的頭髮,被雲溪怒眉以對。
“糖炒栗子。”雲溪聞到了苦澀的味道,“那邊,我要吃糖炒栗子。”
“哼!”
桂公公跟著追了幾步,卻無濟於事,想說甚麼也說不出來,最後隻能搖點頭笑了笑上了馬,策畫著去三王爺府該如何說。
“溪兒說要刷那就刷吧。”容祁看著雲溪的時候麵色溫和。
據容祁對皇上的瞭解,必然是有甚麼事情有求於他,不然不會讓桂公公親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