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不想聽這些,當即道:“大哥,我明白了……”
不消想都曉得,他身上落下的淤青,隻怕都是混跡賭場時被旁人打的。
空間刹時變得逼仄起來。
這封信前半部分都是在絮乾脆叨地體貼著安寧,以一個父親的身份。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說:“流煙,備紙筆,我要給父親寫信。”
她悄悄走了疇昔,聲音是從房間裡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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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的手扶住了門框,陳腐的門收回了“咯吱”一聲。
兩人皆是一驚,丫環哭著懇求道:“世子爺,我不能走,我的母親得了沉痾,日日就靠著那點錢買藥吃吊著一條命!”
安寧見到安懷遠時,隻感覺他的身軀又清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