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日,安寧房內日日都熏著好聞的香。
林夫人則一臉寵溺地看向這個小兒子。
“不是您,是流煙姐姐說您帶來了一支很標緻的簪子,如果尋不到了便可惜了。”
安茹籌辦了三本書,對鏡塗抹。
“你不是一向問我熏的是甚麼香嗎?本來姨母還感覺我身上的氣味好聞,本日我特地送一些給你,如許的小東西,我又怎會鄙吝。”
隻是他幾日不見,再看到時,就又感覺她身軀虧弱,彷彿胡蝶的翅膀,誇姣又脆弱。
此時顧玄昱不滿地扯了扯顧玄祁的衣袖,問:“哥哥,我方纔同你發言,你就心不在焉的。”
八九歲的小孩子,倒是扯上甚麼學無儘頭的話了。
現在她演了這麼些光陰的戲,也該結束了。
那香爐也日日擺起來,安寧囑人每天都要細心擦拭一遍,這般謹慎翼翼的態度,安茹常常看到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他正歡暢地圍著顧玄祁,小嘴不斷地說著話。
安寧隨便一笑。
畢竟她纔是嫡女。
安寧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又不好當著世人的麵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