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你就算不想我,夜裡做夢時,也老是會夢到我的吧?”
她的肌膚烏黑如瓷,又像連綴不斷的雪山,顧玄祁溫熱的手掌觸碰上去,輕聲問:“安寧,能夠嗎?我真的想瘋了。”
安寧一頓,她誠篤地說:“我冇有夢到過他。”
她的渾身發軟,雙手也虛虛地推著顧玄祁的胸膛。
俄然,她的被子被顧玄祁翻開。
她躊躇半晌,還是開口問:“如何辦……”
聽到這個答覆,顧玄祁低聲笑了。
顧玄祁的呼吸深重,緊緊扣住了安寧的手腕。
內裡現在必然亂作一團了。
安寧:……
“不動你,起來喝水,也不聽聽本身嗓子啞成甚麼樣了。”
她從未想過,本來如許的事情,達到了極致的程度後,便難以接受。
“我能夠放過他,但是你要承諾我一件事。”
“甚麼……”
顧玄祁眼眸中閃著光,撫摩著安寧光滑的臉,幽幽道:“陸子安麼?”
“顧玄祁,我恨你……”
顧玄祁的手掌緩緩向下移,含混地摩挲著安寧細韌的腰肢。
“你能不能放開我?”
他終究放過了安寧的唇,嗓音微啞。
顧玄祁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統統有我。”
她渾身高低都是大小不一的紅痕,蒙著眼睛的布早已被淚水打濕。
安寧的雙眸水潤潤的,聽到這個題目,她咬著下唇,偏過甚去。
安寧一聽這個稱呼,刹時紅了臉。
顧玄祁喃喃道:“如果你恨我,那我便要對阿誰陸子安脫手,你感覺如何?”
他眉梢微挑,低聲笑了。
見她沉默,顧玄祁像是早就預感到會是如許,無所謂地笑了笑,安然承認:“我每一日都在想你,每一日都會想好多好多遍。”
她不但冇能孝敬姨母,反倒是做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的愛意實在過分於澎湃,打得安寧一個措手不及。
顧玄祁用著最安靜的語氣,將安寧的盔甲撕了個一乾二淨。
安寧的身子狠惡地顫栗了一番,她哭泣道:“我不懂,我驚駭……”
“現在都不叫我大哥了?”
安寧道:“是會夢到,那又如何,我也會夢到彆人。”
“你底子冇法忘懷曾經,你早就在不自知的環境下喜好上看我,是不是?”
她本身都不曉得,本來本身也喜好上了顧玄祁。
“就憑我是你大哥。”
隻是如許一轉動,安寧俄然發覺到,本身右腳的腳腕上還是被他用綢緞緊緊捆住了。
她的雙眸水光瀲灩,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