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在想，隻要你說你也喜好我，那我毫不會讓任何人碰到你，但是……就算你不喜好我的話，我也能夠這麼做，對嗎？”

他將臉埋在安寧的頸窩裡，仗著安寧現在認識不清，甚麼話都說了出來。

隻是這藥藥性很弱，且不傷身子。

顧玄祁拿起一塊，慢悠悠走到一旁的桌子邊，桌上擺了個精美的玉石瓊花香爐。

安寧眼神茫然，她麵前的統統都在扭轉，暈到分不清實際與夢境。

安寧壓根冇有聽懂他的意義，隻是迷含混糊地點頭：“對。”

唇舌間的行動加深減輕，安寧感到一陣疼痛，蹙著眉掙紮著展開了雙眼。

安寧冇由來地冒出這類設法。

他伸出一隻手肆意揉捏著安寧的耳垂，嗓音微啞。

“我不能如許，葉卓便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