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不欲肇事,便用心跟著羅成說話岔開重視力,羅成也是小孩兒心性,被哄著哄著就重視不到單雄信了,世人在吃喝的正歡暢的時候,俄然就又有人喊道,“我來嘍!誰喝酒如果不等我,我拿大斧子掏他!”
“我們是捧二哥的,不能攪這個事情。叫他罵他的,避點兒屈,也得忍著。”尤俊達苦口婆心的勸道,“我們給秦二哥麵子。”
“又不是我給他臉子看,是他甩臉子給我呢。”羅成低聲抱怨道,轉頭衝著單雄信撇了撇嘴,大有你撇一個我撇兩個的架式。單雄信見著他這幅模樣,天然活力,柴紹在中間隻感覺好笑,暗道這單雄信宇量也太狹小了,羅成比他小十來歲,他還能跟羅成鬥上氣,真是叫人想勸都臊得慌。
“我就問你,你今兒是幫著我表哥給我舅媽辦壽,儘朋友之道啊,還是藉著我舅媽這壽宴,為在這兒問皇綱的事情,想發財來了呢?”羅成笑著問道,卻一句話戳中了單雄信的心窩子。
柴紹看了一眼單雄信的神采,苦笑著道,“世子,你看著那單雄信就曉得他不痛快,席麵上就彆落他麵子,要見人我們吃過飯去,愛見多少見多少不成?”
秦瓊冷著臉站在那兒,“你哥兒倆完不完?再要不完,我給你們磕一個!”
“那必然,表哥,我不跟他普通見地。”羅成一口答的那叫個痛快,內心頭卻想,要他欺負到我頭上,那可就不是我挑事兒了。
“這是我舅媽的壽宴,你在這兒攪合的人吃不下酒,我算半個仆人,如何管不著!”羅成的氣不比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