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也不高,能和張邯一樣,封個潛龍營上軍校尉就好。
那小子,還能寫出如許的策論?
除了當紈絝,整日不著調以外,還會些甚麼?
“回公爺的話,小的位卑言輕,未曾聽全,隻聞聲山字營三字,卻不知究竟是何策論。”
撲通!
這...他腦海中又回想起了李長空昔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以及文試時第一個交卷時的模樣,如何想如何感覺不實際。
接過金硯台時,乃至一個踉蹌,幾乎掉在地上。
他堂堂侯爵,去賄賂一個寺人?當真是豈有此理!
這是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啊!
他的長空有出息了!文試第一,陛下禦賜金硯台啊!
對啊!官職!金硯台當然不錯,但頂多隻是個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