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甚麼印章?”那男人懵了,感覺事情彷彿完整超出了本身的預感。
明天,想來也不會心外。
甄健會心,直接走上前去,狠狠一腳踹在男人胸膛,將其踹倒在地。
男人一看,嚥了口唾沫,感受脊背有些發寒。
反倒是濟世堂後堂走出一人,伸了伸懶腰,很有些百無聊賴地回了句:“你這藥方上冇有印章,說吧,是不是懸壺居派你來的?”
非論如何樣,氣勢上不能先弱一籌。
這實屬無法之策,不過幸虧有效。
張全聞言,倒是嘲笑一聲,道:“你肯定你家兄弟是先在我們濟世堂醫治的,而非先去了懸壺居?”
完了!
張全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格登一下。
公眾還是用看耍猴的眼神看著他。
他身邊的攙扶之人一進濟世堂,便大聲嚷嚷起來:“掌櫃的,掌櫃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