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這麼久,李長空也算見多識廣,一眼便瞧出,這隻怕不是便宜貨。
對於文道,倒是不甚體味,也不如何感興趣。
“老闆,你這對一次對子,多少銀兩。”
以是見的文人,並不算多。
那老闆聞言,感喟一聲,雖是肉痛,卻仍然取出金玉鳳凰釵,遞給李長空,道:“走吧走吧,快些到彆處去,我這冇甚麼好東西了。”
不過,誰讓他碰到了李長空呢。
眉頭微蹙,一雙眸子,好似小鹿普通,透著獵奇與雀躍,似是正在思考。
一隻蔥白如玉的手伸了過來,接住金玉鳳凰釵,隨即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隨後才用脆生生的聲音道:“無妨,金玉鳳凰釵一看就代價不菲,論起來,該當超越那錠銀子很多,也算給那老闆些許賠償了。”
彆的不說,單從這麵具來看,就曉得是定製的,代價不菲。
是的,在李長空來之前,她就已經在這呆了兩柱香了。
李長空見狀,笑了笑,便領著昭陽去往彆處攤位。
臉上帶著的麵具,與李長空的剛好相反,乃是金色打底,紅色為勾線。
惹得浩繁攤位老闆,那是怨聲載道。
不過昭陽郡主倒是一眼認出了李長空,現在胸腔中,一顆心正在砰砰直跳。
對的極好。
她和懷慶不一樣,在北疆長大,打仗的多是武夫。
李長空略一昂首,隻見其上寫了五個大字:煙鎖水池柳!
可無法,這女子彷彿...不大聰明的模樣,思考了足足一炷香,倒是未曾說出半個字來。
這就很有講究了,前兩句都是造字,最後一句算是七言律詩,且詩的最後一字,必須是第一個造出來的字。
看那模樣,是涓滴不差錢,讓李長空用力試都行。
隨後,兩人彷彿化為了禮品收割機器。
成果冥思苦想的成果就是...冇有成果,大腦一片空缺。
李長空倒是搖了點頭,道:“不消這麼多。”
走來走去,逛了很多攤位,也差未幾是到了相思集的絕頂。
“你會對這對子嗎?”空靈如同小鹿般的聲音本身邊響起。
就那麼堂而皇之擺在那,瞥見李長空和昭陽這兩個對對子、猜燈謎的煞星來了,也涓滴不犯怵,彷彿是對本身的春聯有實足的信心。
就在老闆一臉肉痛之時,李長空也不催促,隻輕飄飄地說了句:“老闆,你該不會是想認賬吧。”
乃至當李長空在那夜詩會上吟出水調歌頭的那一刻起,昭陽便認定,李長空就是當世最短長的文人。
等了一年,才足足有這麼個機遇,本來是籌辦依仗著此次燈會大賺一筆,誰承想,竟碰到這麼兩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