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傑驚呆了!
“你個癟犢子,這類話也敢說出來,還敢教你爺爺我當贓官是吧?看來剛纔是抽得不敷狠了。”
蕭浪瞳孔一縮,抱起煉丹爐躲閃。
聞言,廣寧侯這纔將手中藤條扔到了一邊,而後狠狠踹了付岩傑一腳。
“我如何曉得的?昨夜蕭浪手持十二封你的親筆手劄,揚言要呈到禦前去,迫使我不得不散儘家財,這纔將那十二封寫給殺手的手劄買下,你這混蛋玩意坑死老夫了!”
“啊!!”
付岩傑忙說道:“千真萬確,爺爺,常家乃是金陵城八大師族之一,買賣做得很大,我與常威又是從小玩到大的,他也不至於坑我,您信我,我必然能把那幾百萬兩銀子賺返來!”
想到自家多年積儲被掏空,廣寧侯氣不打一處來,動手更加狠了。
“好,那我們就給你一次機遇,但我提示你,不管如何,也不能去招惹蕭浪,不然你就死在外頭彆返來了!”
“哎呀我去!!”
早知家裡另有幾百萬兩銀子,就不會搞這麼多幺蛾子了。
“真的?”廣寧侯一臉思疑。
輿圖左下角,鮮明標註著淮南縣三個大字。
光是嗅到這味道,蕭浪就感受精力百倍,渾身充滿乾勁!
蕭浪冷冷一笑,道:“比起死在荒郊田野,他死在金陵城的感化大多了!”
“不是,我給殺手寫信,你們是如何曉得的?”
付岩傑在一聲聲慘叫中,渾身衣衫襤褸,身上傷口也排泄血水。
“小牲口,本日老夫就先饒你一命,從速把傷養好,將喪失的銀子給老夫賺返來!”
“小牲口你另有臉說,本日不打死你,老子就不是你爺爺!”
“混蛋,你屋頂泥捏的嗎?這麼不經踩?”
蕭家。
蕭浪在書房裡,翻看著輿圖。
“十全大補丹,萬年不倒丸,我還就不信打不過阿誰妖精!”
付高義皺眉道:“你和常威不會是籌算去打家劫舍吧?”
以是這纔去蕭浪的賭坊找茬的。
蕭浪伸了伸懶腰,俄然感受一陣腰痠腿疼!
可拋清下墜之人的邊幅以後,他嘴角抽了抽,將煉丹爐扔一旁,伸手去接那人。
廣寧侯見狀,一把將藤條接過,用力的朝付岩傑身上抽去。
付岩傑滿口承諾。
“打,給我接著打,打死了權當我廣寧侯冇有這不俏子孫!”
“這……豈不是足足三百萬兩?天呐,咱家這麼有錢的?”付岩傑驚呆了。
“父親,差未幾就得了吧,真要打死了您能不心疼?並且萬一打得半身不遂,還得花很多銀子給他請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