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廣寧侯的家底便豐富起來了。
管家滿臉委曲,怯生生道:“侯爺經驗得是,老奴記著了,包管不會有下次。”
“嗬嗬,侯爺,深夜來訪,冇打攪到你歇息吧?”
不然這手劄一旦呈到皇上那,廣寧侯府也許不會被連累,可付岩傑,是絕對保不住了。
一旁的婦人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老爺子,這話雖如此,可那蕭浪未免貪婪過分了吧。
身為國子監的教頭,廣寧侯是出了名的峻厲。
“你說甚麼?!”
付高義氣得半死。
廣寧侯表情本來就很不爽,現在見管家如此莽撞,便怒斥道:“大早晨的,瞎嚷嚷甚麼,是天要塌了還是山要崩了?
廣寧侯麵色凝重,問道:“蕭浪,你此言何意?甚麼證據?我們幾時曾雇凶行刺朝廷命官?”
廣寧侯活了大半輩子,天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
說著,毫不客氣的將銀票收了起來。
廣寧侯固然不知蕭浪為何如此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很好!不愧是廣寧侯,竟然將我大炎律法瞭然於胸。”
“按律,當斬,情節卑劣者,判車裂,並連累。”
可就在這時,管家神采鎮靜的跑了出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明日我便將證據直接交給陛下,屆時陛下會如何清算你們廣寧侯府,你們自求多福吧。”
看著這些銀票,付高義一陣肉疼。
廣寧侯稍稍沉吟,便道:“讓他出去吧。”
蕭浪緩慢的將手劄收好,嘲笑道:“如何,想撕毀證據?”
付高義心中更加不安了,詰問道:“那你此番過來,所為何事?”
“不是說好了三日內將剩下的銀子給他送去的麼,莫非是等不及了?”
“他雇凶殺我,我當然得把他關押起來,彆的這手劄你是想我麵呈陛下呢,還是費錢買下?”
蕭浪卻笑著擺了擺手,“彆焦急,我此番過來,可不是為了這四十萬兩。”
“現在說這些有甚麼用,幸虧我這把老骨頭在國子監另有必然的話事權,才氣讓其他那些侯門貴族心甘甘心把銀子奉上,不然五十萬兩,還真得把咱廣寧侯府給掏空了。”
乃至於那些養尊處優的世子爺叫苦連天。
“是,父親,時候不早了,您早點安息吧。”
因而沉聲問道:“說吧,我廣寧侯府買下這封手劄,得支出多少銀子?”
聽到蕭浪這話,付高義心頭一沉,朝管家喝問道:“世子安在?”
“等等!”
半晌後,蕭浪便滿臉笑容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