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坤按捺不住心中的獵奇,問道:“浪兄,你還冇答覆我們先前的題目呢。”
“就是,三品大理寺卿,你竟然說冇有前程,你讓三品以下的那些官員情何故堪啊?”
隻見杜子騰摸了摸下巴,如有所思道:“浪兄,你是籌算把他們投的銀子,拿去放高利貸?”
聽到這話,馮少坤與杜子騰頓時來了興趣。
隨後擔憂地說道:“南楚與突厥,跟我們大炎能夠說是夙敵,跟他們做買賣,怕是冇那麼輕易吧?”
蕭浪高深莫測地一笑,反問道:“咱大炎周邊,哪個國度最有錢?”
聞言,馮少坤與杜子騰對視了一眼,均都一臉懵圈。
未幾時,屋內再次響起了令人浮想連翩的聲音。
蕭浪認命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馮少坤與杜子騰皆是一愣。
“但是浪兄,你很缺錢嗎?”馮少坤一臉的不解。
蕭浪正了正色,道:“比方說,在我蕭浪這投一百兩銀子,刻日是一個月,到期以後,能拿到十兩的銀子,這就是他們賺的純利潤!”
“是啊浪公子,你大理寺卿乾得好好的,皇上為何罷你的官啊?”
“甚麼?!”
蕭浪淡然道:“當官冇前程,以是辭了!”
蕭浪點了點頭:“能夠這麼說,我已經想到了搞錢的體例,但需求兩個幫手,你倆最合適不過了。”
“那他們詳細要如何做?”
南楚與突厥的商品想要進入大炎,就必須向我交納必然的用度,這些用度,便是利潤。
蕭浪聳聳肩,道:“大理寺卿是三品大臣不錯,但能搞到錢嗎?”
蕭浪聳聳肩,道:“我不當官倒是真的,可並不是被皇上罷官,而是主動請辭的。”
杜子騰都不知該如何吐槽了。
“本來浪公子誌不在宦海,而在闤闠!”杜子騰如有所思地說道。
“呼!現在全部金陵城都這麼傳,嚇我一跳,我還覺得是真的呢!”
杜子騰也長舒了一口氣。
轉頭一看,恰是馮少坤與杜子騰。
杜子騰一愣,問道:“把銀子給你,然後一個月以後,就能賺一成利?”
異口同聲問道:“需求我們做甚麼?”
未幾時,酒菜就端了上來。
“浪兄,啥叫推行?”
“對啊浪公子,好端端的為何去官啊?”
“缺啊,我蕭家不缺權不缺勢,唯獨缺錢!”
馮少坤一愣,隨後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你冇有被皇上罷官?”
“浪兄,固然你說得彷彿很清楚了,可我還是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