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浪嘴角抽搐了幾下,一臉黑線。
這時,身邊的親信扣問道:“殿下,要不讓德妃娘娘向皇上求討情?若再持續禁足,您在朝中的上風就會越來越小了啊。”
蕭浪取出銀針,朝信王爺的膻中穴一針紮下。
“彆啊,我不說了還不可麼。”
模樣看上去就像是癲癇發作。
這話甚麼意義?
蕭浪跟著苗傾城來到了寢室。
苗傾城固然在一旁看著,可她畢竟不懂醫術,以是也並不曉得蕭浪做了手腳。
“考慮一下啊,我家世子爺很會疼女人的,跟他睡過的女人趕都趕不走,要不然你跟他睡一下嚐嚐……”
“是皇兄……哦不,我不能說,不能說的,皇兄曉得了會砍我的頭的,以是不能說……”
床榻上,信王爺神采慘白地躺在那邊,渾身時不時的抽搐著,還翻著白眼。
“嗯?”
如此一來,今後對方若要發難,本身就有了拿捏他的手腕了。
見狀,苗傾城輕歎一聲,喃喃道:“看來,真的是已經甜睡了,放心,我會遵循您的叮嚀,把事情都辦好的。”
一名下人忿忿不高山說道:“陛下可真是偏疼,之前六殿下與穆淩雪暗裡幽會,陛下明顯罰他禁足三個月,可這才一個月疇昔,竟然就寬恕他了!”
可話剛說完,他就低著頭哭了起來。
“玉璿,你是玉璿的兒子,你要報仇,要替她報仇,她死得好慘……嗚嗚,我的玉璿妹子啊,你死得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