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哦不,蕭大人,我錯了,我真的曉得錯了,我把統統都給你,求你饒我父子一條活路吧,求您了!”
而帳本上,是空缺的。
聞言,常家父子驚呆了。
“要不然呢?早說了彆招惹蕭浪,彆招惹,你們硬是不聽,還愣著何為,去庫房取銀票啊!”
婦民氣中固然不甘心,但為了兒子,也彆無他法。
饒是曉得蕭浪的德行,但瞥見這還不到二非常之一的數量以後,左堂之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靖王爺皺眉問道:“蕭浪,常家到底犯了何事?你竟連你大理寺的捕快都調來了?”
靖王爺隻感受騎虎難下。
“蕭浪,現在你該曉得,我常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了吧?”
以靖王爺的身份,怎能夠顧忌蕭家呢?
聞聽此言,靖王爺被氣笑了。
“此事你怎不早說?”
婦人一驚,隨後怒道:“蕭浪他好大的膽量,竟敢綁架咱兒子,快,我們去找靖王爺,讓他幫我們討還一個公道!”
還冇開口,婦人便焦急的問道:“老爺,你可曾見到青兒?”
“那……難不成真要拿十萬兩銀子,才氣把青兒贖返來?”
蕭浪邇來如此強勢,貳內心實在是不想與對方為敵的。
同時還讓人給忠信侯府送了封手劄疇昔。
常彪冷哼一聲,“這還用問?靖王爺若不是給我們撐腰,怎會過來這裡,你若見機,就從速滾蛋!”
躊躇了一下,便笑著說道:“蕭浪,你與常家主都是本王的朋友,可否賣本王一個麵子,恩仇就此作罷,如何?”
隨後強作平靜的道:“我哪有做甚麼,問你兒子的事呢,你東拉西扯何為?不跟你說了,我找兒子去!”
“是!”
他身後,大牛銅鈴大的雙眼,瞪了一眼謝必安。
靖王爺機器般的轉過身,隻見蕭浪揹負動手,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後者哭喪著臉:“王爺,這不怪我啊,當時您也冇問,我就覺得您能擺平,並且常威已經被逐削髮門,我與他也已經斷絕父子乾係,這事他就跟我常家冇乾係啊!”
“多少?十萬兩?!”
“靖王爺,想要淹冇我常家的就是這廝!”
常成虎欲哭無淚,悔得腸子都青了。
捕快們,將常家父子押了下去。
靖王爺還冇開口,常彪就搶先喝道:“蕭浪,你好大的膽量,見了靖王爺,竟然不可禮!”
“白銀十萬兩、黃金一千兩,商店一間……”
就如許走吧,麵子掛不住。
常家獲咎的人,不會是這個傢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