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羽深吸一口氣,眼中閃動著更加果斷的光芒,再次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矢,這一次,箭頭上閃動著寒光,鋒利非常,直指蕭瑾言,“接我這支有箭頭的箭吧!”
“好,有魄力!”
跟著王玄羽話語落下,全場再次墮入一片死寂,統統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蕭瑾言身上。
蕭瑾言輕描淡寫道:“玄羽,換支有箭頭的箭,接著射!”
但是,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那箭矢在觸碰到蕭瑾言身材的一頃刻,竟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回,收回“鐺”的一聲清脆反響,如同金石相擊,震得四周氛圍都為之一顫。
就在這一片死寂當中,王玄羽手指一鬆,箭矢如同離弦之電,劃破長空,帶著一股不成反對的勢頭,直取蕭瑾言關鍵。但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古蹟產生了——那支箭剛觸碰到蕭瑾言身材的一頃刻,竟如同撞上了無形的壁壘,驀地間彈飛出去,收回“叮”的一聲清脆反響。
王玄羽深吸一口氣,調劑至最好狀況,然後鬆開手指,箭矢如同怒龍出海,帶著吼怒的風聲,劃破長空,直奔蕭瑾言而去。不出不測,箭又彈了返來,未傷及蕭瑾言分毫。
王玄羽現在確信無疑,蕭瑾言身上必然穿戴了護甲,並且這護甲絕非平常之物,不然何故能如此等閒地抵擋住他的箭矢。
蕭瑾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果斷:“玄羽,記著你說的話,射偏一寸,軍法措置,軍令如山啊。”
王玄羽聞言,斬釘截鐵道:“將軍,百步以內,讓我射哪我射哪,箭無虛發,若偏一寸,我願受軍法措置,絕無牢騷!”
人群中有膽小的兵士忍不住上前,目光中儘是獵奇與畏敬,顫聲問道:“將軍,您這身護甲究竟是何來源,竟能抵擋如此強力的箭矢?”
“世子,你這是乾甚麼?怎能如此冒險!”
這一刻,氛圍彷彿凝固,統統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王玄羽手中的弓箭上……
“好,既然是將軍號令,那我便不客氣了。”
蕭瑾言安閒不迫地從地上拾起那支無辜的箭矢,悄悄晃了晃,箭尖空空如也。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望向王玄羽,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玄羽,這是何意?你如何把箭頭給去了?”
蕭瑾言緩緩走過來,法度沉穩而有力,他悄悄解開身上的錦袍,行動文雅而安閒。跟著錦袍滑落,一具跨欄背心模樣,閃爍著冷冽銀光的“護甲”映出世人視線,看上去有點像女人穿的肚兜,非常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