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八成是，這上聯但是大有玄機，普通人如何能夠對得出來？”

衛淵聞言，嘴角暴露一絲嘲笑。這趙軒，前次詩會輸給本身後，就一向挾恨在心，此次怕是又來找茬來了。

“哈哈，我就說嘛，他前次詩會不是衛世子的敵手最後落荒而逃，還到處鼓吹衛世子作弊，此次露餡了吧！”

衛淵見他答不上來，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趙公子既然對不出下聯，那便是我贏了。既是參議，便有輸有贏，趙公子不會輸不起吧？”

趙軒頓時語塞。“你！”隨即也冇持續說出口，他苦思冥想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比“炮打漢三鐵”更好的下聯。

“何事如此鎮靜？”衛淵皺眉問道。

夜幕來臨，衛府內燈火透明，卻透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壓抑氛圍。衛淵單獨一人在書房中，藉著燭光翻閱動手中的兵法。但是，書上的筆墨卻彷彿落空了吸引力，他的思路始終逗留在白日與趙軒的比武中。

“衛淵，縮頭烏龜，還不出來受死！”趙軒見衛淵出來，陰陽怪氣地喊道。

俄然，一陣輕微的響動從屋頂傳來，突破了夜的安好……

衛崇冷哼一聲，持續說道：“念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本日之事，老夫不與你計算。但如有下次……”

為了舒緩情感，衛淵來到衛府的花圃散心。秋風蕭瑟，落葉飄零，一片寥寂的氣象。他安步在鋪滿落葉的小徑上，腦海中不竭回想著比來產生的統統。

“趙公子帶著一群人在府門外叫陣，說是要與世子再比文采，還說……”下人說到這裡，有些吞吞吐吐。

“趙公子，對對子對不上，便胡攪蠻纏，毫無半點世家後輩的風采，我看該講國法的，是你！你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我作弊嗎？”

“我……”趙軒被衛崇的氣勢所懾，不由後退了半步。

人群中懂行的人也不由悄悄點頭，這趙軒趙公子看似玩世不恭，卻也並非一無是處，起碼這急智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鬨堂大笑。這算是甚麼下聯，的確是胡說八道！但是，細心一想，這五個字卻也暗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並且對仗工緻，朗朗上口，與上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趙公子不會是對不上來吧？”

趙軒隻感覺背脊發涼，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回身拜彆。

世人聽到這個上聯，都感覺趙軒此次是在災害逃，紛繁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想看他如何應對。

衛崇看著孫兒這副神采，心中暗歎一口氣。他何嘗看不出孫兒心中的憂愁？隻是這世家之爭，朝堂之鬥，向來都是步步驚心，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他老了，能護著孫兒一時，卻護不了他一世。衛家，需求一個真正的頂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