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屎盆子都往老子腦袋上扣,是不是感受本世子脾氣良善,就很好欺負?”
“大人,你肯定這白花花的銀子要分給貧民?”
衛淵神采烏青地看著老婦:“你女兒來了嗎?”
一群拿到錢的百姓,烏壓壓跪倒一大片。
“回老邁,都記實在案。”
衛伯約用他們帶返來的人頭,在兩軍陣前築京觀,將匈奴雄師嚇破膽,亂了陣腳,跌落士氣,從而大獲全勝。
“來了。”
衛淵搖點頭:“看看村民們一個個骨瘦如柴,衣服都帶補丁的模樣……這狗官統領內的百姓,按人頭均勻分了吧。”
十八人胯下是遍及傷疤的寶馬良駒,三伏天也都身著冬衣,腰佩圓月彎刀。
衛淵蹲下身,輕拍缺了一隻眼睛和耳朵的縣令,肥呼呼的大肉臉。
縣令一隻眼睛見此,一隻耳聽著妻女的呼救,最後無法低下頭。
“你背後的那位會弄死你百口,但你要信賴本世子,會讓你百口九族生不如死,說還是不說!”
但詳細的本相,恐怕隻要一手培養出這支可駭馬隊的衛伯約才曉得。
人的命樹的影,公孫瑾間隔老遠,就能感遭到他們十八人身上冒出的冰冷殺氣。
京畿也就是都城郊區,靠黑風山的村落,武家坡。
“我…我……”
固然驚駭,但他還是忍不住獵奇,偷偷用餘光瞄一眼。
“大人,他為狗艸世子賣力,收走我們地步給他打工,每天讓我們雞叫就下地乾活,最可氣的是天冇亮,大半夜他就讓師爺學雞叫!”
村民們麵麵相覷,不成置信地看向衛淵。
四周十裡八村的統統村民全都出來湊熱烈,畢竟這但是七百多位六扇門的大官同時出行,這陣仗說有人要謀反他們都信……
“大人,這狗官是狗艸世子衛淵的狗腿子,逼迫我簽下賣田單,草民不肯,他就打斷我的腿!”
“我咋看這些是一萬兩呢?”
呂存孝對衛淵指指導點,結結巴巴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老爺,您就是我們的彼蒼大老爺,還叨教大老爺的名號,我們十裡八村為您築長生祠!”
一身麒麟袍的衛淵,手持馬鞭狠狠地對著,倒吊在衙門口的縣太爺,師爺身上狠抽。
衛淵衝動地大喊道:“遵循這縣令族譜抓人,九族以內一個不留,男的全數剁了四肢塞進花瓶當人彘,擺放天上人間當擺件!”
“老邁,你讓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