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卿,你大膽,竟然搞包庇一個反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老九目無父皇,目無大齊,攻占大齊城池,已經形同造反。”
一旁的吳王李堅聽得火冒三丈。
他這番話也冇有錯。
李堅在一旁嘲笑道。
狄忠和嶽武本來就不想跟李湛開戰,想要戰役處理這件事,當然是建議李天賜去見李湛,父子和解。
西北那麼瘠薄,哪有繁華的汴京安閒?
狄忠和嶽武兩位大元帥也忍不住出言打斷柳長卿,想要曉得真相。
然後回身,又對李天賜道:“九皇子之以是還未交出西夏,那是因為接受不白之冤,怨氣很大,隻要陛下給九皇子平冤昭雪,再一勸說,九皇子必然感激涕零,痛改前非,翻開涼州大門,驅逐王師。”
如果那孝子真的情願“痛改前非”,那現在就應當開城,令百姓提壺攜漿,驅逐王師。
柳長卿見火候已到,倉猝正色道。
“危言聳聽,吳王這是如何了?如何跟九皇子這麼過不去?莫非你但願陛下與本身的兒子反目成仇,互成敵國嗎?”
柳長卿儘力的平複本身的情感,放緩語氣。
“柳相,父皇是問你,老九願不肯意交出西夏,你莫答非所問。”
李堅氣得一聲大喝。
柳長卿越看李堅越討厭。
“這麼看來,那孝子還是想跟朕作對?”
這傢夥頻頻跳出來跟他作對啊!
李天賜目光掃向狄忠和嶽武兩位大將軍。
柳長卿也不憤怒,直接又回身給李堅科普一番。
“九皇子知人善任,很多涼州官員都獲得重用,涼州現在百廢待興……”
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如何能夠想做西北王?
向來隻要太子監國。
李天賜算是聽明白了,柳長卿白跑一趟。
隻要大齊不攻打涼州,李湛在短時候內也不會攻打大齊。
而楚王在監國。
“九皇子仁慈啊!”
楚王都監國了。
柳長卿的話讓他躊躇了。
李堅此次是真擔憂李天賜的安危。
柳長卿三寸不爛之舌,持續忽悠。
“陛下莫急,請細諦聽臣說來。”
柳長卿一項一項的列舉,將涼州環境講給李天賜和一群大將聽。
隻要他這個天子放低一點點姿勢,給出一點長處,老九必定會服軟,必定會乖乖獻出西夏的。
但越聽越不對勁,那孝子在涼州做這些事,是在挖他的牆角啊?
那大齊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如果李天賜不親身去勸說李湛,那他就得淪為替罪羔羊。
“吳王殿下,你這是在教唆陛下跟九皇子的乾係嗎?”柳長卿冷冷詰責李堅。
“陛下,九皇子絕非紈絝,也絕非廢料,傳言都是真的,秘衛的調查也都是真的,九皇子之前在都城裝瘋賣傻,都是韜光養晦,因為陛下的不正視,其他皇子的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