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慕昭良不好再說甚麼,看了看三個模樣不幸的丫環,歎了口氣,分開小院。
“拿去養?我看他們是在玩搏鬥遊戲纔對,按說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懂這類事的,但我見他們做的很諳練,想來他們是常見院裡大人做吧。”慕朝雨幽幽道。
“我明白了。”想起父親的嚴實,慕昭良如坐鍼氈,再也待不下去了,“我現在就歸去跟母親申明此事,四弟你好好歇息吧。”
慕朝雨的大哥走出去,看到慕朝雨軟軟的靠在床上,歎了口氣。
慕朝雨麵無神采,“大哥何出此言?”
“你不好幸虧院子裡歇息,跑去我那邊,還把孩子嚇到了,母親心疼長孫,天然很活力,派人喚你疇昔你又不肯……”
慕朝雨信手撫摩著小白狼的腦袋,“大哥可知你的兒子跟女兒做了甚麼?”
來到門外時,慕昭良瞥見三個丫環還跪在地上,全都巴巴的向他看過來。
慕昭良腳步停了一下。
餘玖用稚嫩的獸音叫了兩聲,然後看向窗外。
“世子,奴婢冤枉啊!”
“皇上比來身子不舒爽,召了太病院的人去診脈,用的倒是我們福郡王府的藥。”慕朝雨慢悠悠道,“平時給皇上用的藥都是我親手調配出來的,藥製好後便會放在我屋裡,如果送去的藥出了甚麼差池,不但是我要不利,就連福郡王府也難逃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