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啊,朕聽聞你將薑程遠家的小女人給搶了?”年方四十不足的永元帝嘴角含笑,明黃袍袖一揮,將龍案前呈上來的那孔雀官翎推到了一邊。
永元帝冷靜收回目光,全部殿中再無旁人,他才朝虛空處冷喝一聲:“暗一,給朕將這官翎仆人查出來,朕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蹦躂!”
息扶黎將那官翎殘羽又推返來:“皇伯父,酥酥在暗盤但是受了好些驚嚇的,還差點讓那胡商擄走,不如如許,您乾脆讓我去查查,我非得給酥酥報仇返來不成!”
小輩的決計奉迎,逼真而渴念,讓這風俗凡事算計的帝王心頭多了幾分欣喜,那是他在任何一個皇子身上都未曾感遭到過的。
聽聞這話,永元帝重重哼了哼:“朕記取你這話了。”
待他嗅到潮濕水汽,聽聞水流叮咚之聲,腳步一轉,見著金鈴雨亭——
他法度跨的很大,寬袖生風,鴉發逶迤,那身氣勢迫人,讓人壓根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