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此時走近,已經在氣憤邊沿,拳頭捏緊,青筋根根爆著,他上前一步攥住林繡的手腕,將人攬在懷裡。
“我說冇說過,讓你離他遠些?”
不等她做出甚麼反應,垂花門那邊又來了人,林繡苦苦思考著對策,都未曾重視到。
趙則表情不錯,喊著本身的近侍施施然拜彆。
沈淮之身後還站著太子和殘剩兩位皇子,都帶著各自的近侍,一行人都在冷靜看著。
比皇子還像皇子。
一個是皇子,一個是聖上獨一的外甥,論起來,還是沈淮之與聖上更靠近。
趙則閒適地敲敲摺扇:“皇兄如何也不喝了,不是盼著與姑母姑丈多喝幾杯?”
攥緊了林繡的手指,低聲道:“本皇子誠懇邀女人一遊,好好想想,嗯?”
“若在公主府待得不高興,表弟護不住你,林女人也可來找本皇子......”
沈淮之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消逝,“殿下管好本身便可,內人是否安好,與殿下無關。”
沈淮之冷冷看了趙則的右手一眼,起了殺心,想將他這隻手剁爛。
林繡內心很慌,孔殷地往沈淮之懷裡去,抱著他有力的腰腹,眼巴巴昂首解釋。
膽敢碰他的嫣兒。
他一走,三皇子和四皇子也接踵拜彆,趙則目光輕掃林繡,笑得愉悅:“林女人好生考慮,本皇子先行一步。”
沈淮之定定看了林繡一眼,瞧見她慘白神采,那股火氣不知為何更旺。
如何另有這類不講理的人,真是瞎了那張臉,心眼壞得可愛。
他側頭看看林繡,右手悄悄在她腰上安撫,“內人也無事,不牢殿下,臣會親身給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