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顧夏蓮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卻很快變的一副楚楚動聽的模樣,眼裡噙著淚,梨花帶雨,好似顧思涵方纔做了甚麼十惡不赦的好事。
是不是說,父親實在早就曉得顧夏蓮並不是他的女兒?那麼父親知不曉得她實際上是南越王的女兒呢?
“恰是!如何?五mm也想去?”顧思涵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夏蓮。
“嬤嬤,我想戴先前爹爹送的那套金蝶發珠!”顧思涵仰起小臉看著柳嬤嬤,有些撒嬌的意味。
“這……”顧思涵難堪的看著她,打量一番,好似在看一件貨色,“冇傳聞哪府裡有庶出的女人去過賞花宴呢,我們侯府也不好開這個先例吧!”
顧思涵心中一陣痛快,卻不肯意再瞧見她那張造作虛假的臉,便由柳嬤嬤扶著進屋換衣了。
“五mm還是快些歸去吧!便是四mm都不能跟著去賞花宴,更不消說你一個庶女!站在這裡也是無用的!”顧思涵唇角輕揚著,看著院子裡還是站著不斷唸的顧夏蓮道。
顧思涵微囧,曉得表姐這是在打趣她,剛待說話,柳若萱輕柔道,“看來總算是想明白了!”
這令顧思涵感到奇特,父親顧庭沛是一個家庭看法極強的人,便是對二叔三叔的庶女都會和顏悅色,又怎會對本身的庶女視若無物呢?
很快,兩輛馬車駛離侯府,王珺瑤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思涵,“吆,阿荷今兒氣勢長了很多啊!”
顧庭沛本來已經走到院門口,見著兩姐妹說話才停下看了看,見到阿荷玩皮的戲弄顧夏蓮,卻也隻是淡淡一笑,而後大步分開了青荷居。
父親對顧夏蓮,不及對她的千分之一,乃至能夠說,冇有一絲的父女交誼。
“好啦,阿瑤,阿荷現在曉得了也不算晚!”柳若萱笑著替她得救。
顧思涵說的那一對發珠,是顧庭沛親身遴選的,送給她的十歲生辰禮。那發珠上麵各有一隻純金打造的胡蝶,翅如薄翊,栩栩如生,彷彿活的普通,顧思涵一向很寶貝它們,一次都冇有戴過。
嗬嗬,你不是南越高高在上的公主嗎?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寒微的庶女!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遇讓南越認回你?做夢去吧!
顧夏蓮盯著垂垂走遠的顧思涵,瞧著她頭上一看便知代價不菲的頭飾,心中暗恨不已。
“阿荷,好久不見!”柳若萱溫婉的點了點頭,眉眼彎彎,安閒風雅。
顧思涵對著鏡子緩緩一笑,暴露幾顆潔白的牙齒,明豔動聽,她表情又好了幾分。不管了,既然重新來過,她定要將此生過的出色,不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