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一怔,道:“這個主子也是之前彷彿聽了這麼個地名,但公子和夫人到底說的是甚麼,主子並不曉得,以是……”
雲玹歎了一口氣,道:“你將你家的地點留下,本官讓程叔疇昔給他診病就是,至於你,給本官作個領導,上走馬山,去尋那位公子和夫人。”
王富還是有些冇有反應過來,瞧這知府老爺的模樣,像是比誰都心急火燎的,他踉蹌著不知該如何作答,那知府老爺已經等不及了,上前直接將他提了起來,急聲問道:“她在哪?”
自是一行人是興沖沖的上了走馬山,成果上門的時候卻撲了一個空。
王富急了,拉著人非問個明白,那大夫就道:“這大過年的,大夥都圖個吉利,你說你半夜半夜的,非拉我過來看一個死人,你不忌諱我還忌諱的。”說完話,再不顧王富的拉扯,扳開了手,逃也似的去了。
王富內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結壯,可眼下隻得硬著頭皮道:“是是是,這,這雖隻是把木梳,可知府老爺看了就會明白的。”
“行了,本官曉得了。”雲玹站了起來,道,“既然他們已經走了,本官也不叨擾了,隻是朝廷有令,本官職責地點,必須得提示你一句,若你對你家公子夫人的去處有了新的線索,還請第一時候到府衙來佈告一聲。”
王富不敢說話,隻諾諾的應了一聲。
王富記起宜兒將木梳遞給他時的神情,確切不信賴宜兒給他這木梳是為了惡作劇的尋高興,但是真要憑這麼把梳子就去找知府老爺的話,他也壓根有些忐忑不安,並且正如婦人說的那樣,除開這類能夠,這事還真的找不到彆的合適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