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大怒,揚手正反連給了杜晉瑤好幾個大耳光子,直打的此人嘴角溢血,半邊臉腫得高高的才住了手。
得了褚公明的這支生力軍,宜兒等人天然再冇需求扮成龜苗前來驅逐杜晉瑤的人馬,他們提早在白沙岸設了伏,到杜晉瑤和流昆使者進入白沙岸的時候,便已成了甕中之鱉,再無逃脫的能夠了。
“啪”!門板又抽了杜晉瑤兩個耳光子,冷冷道:“我家爺是大輝戰神,那些個魑魅魍魎,休想能近得了我家爺的身,竟敢謾罵我家爺,你是能夠省省了。”
“證據?”宜兒笑道,“當統統灰塵落定,統統的話語權都在我的手上,你感覺我還需求甚麼真憑實據麼?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所謂的證據,不過是當權失勢者張嘴的一句話,就如你誣告柯兒曼一家一樣,不是麼?”
宜兒嘲笑道:“流昆王後?你也真敢想,不要忘了,現在你不過是我手上的階下囚罷了,再說了,你說流昆人如果曉得你毒死了他們的可汗,他們還會不會認你這個王後?”
是以哈薩對杜晉瑤是恨之入骨,在擒獲了杜晉瑤和一乾保護以後,哈薩恨不得當場就一刀劈了這女人,隻是現在事情本相未明,隻得臨時作罷。
豈料那忽帝早已投奔了杜晉瑤,二話冇說,竟直接將他給綁了,往王城解去,若不是途中被褚公明給截了下來,將哈薩救回了蘭穀,隻怕哈薩一條小命,早隨了他的家人去了。
過後哈薩便對前王後杜晉瑤有所思疑,一人經了千辛萬險,躲開了流昆派出的好幾拔殺手,到了勾馬寨,找到了屯兵在外的流昆大將忽帝,述了委曲,希冀忽帝能起兵回王城,查明穆拓可汗的真正的死因,並還他百口一個公道。
門板這一次下了重手,直接打掉了杜晉瑤的兩顆門牙,杜晉瑤長了口連著血水吐出了門牙,一時痛入心扉,恰妙手腳又被捆了個嚴實,就這般撲在地上一個勁的抽搐嗟歎,倒是再冇有精力說其他的話了。
杜晉瑤看著宜兒,眼裡有一絲諷刺,道:“我都忘了,來來,讓我猜猜,你這位金貴的寧國公府世子妃,為何會親赴亂地,到這屍橫遍野的苗西地來?敢情是動靜都傳到昀都去了吧,你男人就快死了,你悲傷麼?嘖嘖嘖,好打動,你這是要去珣然城吧?明曉得珣然城是一塊死地,你都要去,這般不要命的飛蛾撲火,你內心很驚駭吧?寧國公世子妃,好嚇人的名頭,你說比及你家那位世子爺一命嗚呼了,你這位世子妃小小年紀就守起了活寡,你說另有冇有人會拿你當一回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