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恭恭敬敬的在磕了個頭,應了聲“是”,起家漸漸的退了下去。
華陽郡主看了看宜兒,歎了口氣,道:“宛茗啊,你夙來懂事沉穩,這事上怎能犯下如許的胡塗呢?你歸去吧,將女則女戒抄上十遍,算作小懲大誡吧。”
出了宜睿院,坐了小騾車,到寧豐院的時候,院子裡卻正在刑杖一名小丫頭,行刑的嬤嬤手中的板杖一下一下狠狠的砸打下來,隻聽著聲音,也知是痛徹心扉的,偏那小丫頭被塞了嘴,發不出聲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雙眼都已失神,眼瞧著就快不可了。
胡嬤嬤道:“夫人說得是,隻是老奴感覺,四蜜斯向來是個聽話循分的,何況她一個閨閣蜜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那裡能想獲得出府尋個徒弟的?老奴還傳聞……”
胡嬤嬤的身子顫抖得短長,隔了半響,才輕聲道:“老奴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