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蔣樹青還是易氏,明顯對宜兒的俄然上門都有些慌神,他們曉得宜兒對他西昌伯府是冇有丁點的好感,恐怕現在這位金貴不凡的貴夫人會尋了他們的忽略,和他們算起當年的陳帳來。
宜兒冷眼看著蔣明玉,並不辯論。
“你巴巴的過來,總不會隻是過來看我的笑話的吧?你究竟想要乾甚麼?”
“你少拿阿誰賤……拿她和我比,她是甚麼身份,不過是外室生養的……”
宜兒嘲笑了一聲,道:“我想你母親對你亦或是真有幾分母女之情,也不肯將你嫁去那等偏僻不毛之地享福,但是你父親蔣伯爺呢?他若會念及丁點的父女情深,當初也不會逼著女人去嫁給一個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的老不羞了。”
蔣樹青一怔,易氏也是心驚,她自個的女兒脾氣她最是清楚,恐怕那不知輕重的東西又生出了甚麼事端獲咎了宜兒,當即就開口問道:“明玉那丫頭自幼被我慣壞了,做事莽撞,不經思慮,不知她可又是……”
“買賣?”
蔣樹青和易氏這才鬆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