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不由想起了綠芙以及她上門來的啟事,不由得有些頭疼,那丫頭何嘗不是對譚琛動了情?並且現在還懷著譚琛的骨肉。如果柔伊公主當真對譚琛已種下了情根,那她能容得下綠芙麼?可如果不將綠芙送到譚琛身邊,那這丫頭,又該去如何措置呢?
二人提及來算是久彆相逢,但是宜兒內心倒是淡淡的,要說欣喜,是有,但無形當中,總感覺有了幾分冷淡,加上綠芙方纔出瞭如許的事,她內心念著還要去趟東昇侯府,一時就更冇有甚麼精力來應酬趙向瑜了。
“找我玩?”
不管如何,趙向瑜這番體貼倒是發自內腑的,宜兒看得出來,也感受獲得她的這份真情,當即心中一暖,道:“早就冇事了,現在能走能跳,能吃能睡,比起之前,也冇甚麼兩樣。到是姐姐你,當日在冬耳穀……”
趙向瑜道:“你前段時候受了那般大的罪,昏睡了好幾個月才醒,現在感受如何,可另有那裡不適?”
待到下人們都退了出去,宜兒才道:“公主屏退擺佈,不知想同宛茗說甚麼?”
那日夜宴上,柔伊公主將一對女奴,名喚清風明月的,送給了宜兒,被宜兒轉手送給了譚琛,現在戲劇的是柔伊公主成了譚琛的世子妃,那清風明月就跟在柔伊公主身後服侍,這倒騰了一大圈,到頭來,也算是她們主仆重聚了。
柔伊公主道:“這般來講,世子妃和我家爺也算是兄妹了?”
當然,宜兒內心另有些不安的是,怕梁王爺是用心靠近趙向瑜,實則是用心叵測,另有目標。
趙向瑜的事情,幸而薑宥事前給宜兒說了一下,算是打了防備針了吧,要不然,湊然之下,此人俄然跟了梁王爺,並且搖身一變,成了梁王爺的側妃娘娘,這前後的反差太大,她必將會接管不了。
宜兒進了侯府,聞氏稱病,並冇有出麵,賣力歡迎她的,天然便是那位新進的東昇侯世子妃,流昆過來的柔伊公主了。
宜兒微淺笑道:“確切有些事要出府一趟,姐姐如果便利,大可留在院子裡,我晌午就回,到時候再為姐姐拂塵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