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平時也是個誠懇的,初度趕上了這些事,內心慌亂,話也說得顛三倒四,糊裡胡塗的,宜兒也聽得不清不楚,不過官差要鎖了綠芙去官衙,她倒是聽明白了的,當即就起了身,隻是楊銑竟比他的行動還快,噔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哼道:“爺到是想看看,究竟是甚麼牛鬼蛇神,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門板應了,躬身退了出去。
宜兒奸刁的笑了笑,道:“爺不說我也得帶上那小幺子的,我今兒手邊的人不敷用,單槍匹馬的我還真不敢去跟人呼喊。”
宜兒在青湘侯府的時候,是按的杜飛鳶的生辰過的生日,杜飛鳶生在正月十五,這幾年她也都是十五過的生日,隻是她真正的生日倒是在正月二十三,現在她離開了侯府,也脫下了杜飛鳶的身份,就同薑宥籌議了一下,今後的生日決定還是按正月二十三來算。
薑宥就道:“你睡不平穩就睡不平穩,怎地你自個不好過了,就想著將費事往我這扔呢?”
薑宥原是要回絕的,宜兒卻搶先向楊銑福身謝道:“那就多謝王爺了。”
宜兒愣了一下,道:“被人抓走了是個甚麼意義?”
宜兒聽這兩傢夥是越說越離譜了,遂白了二人一眼,道:“你兩個另有完冇完了?我們宛兒靈巧懂事,哪有你們說的那般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