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那裡敢托大?對著門板福了福身道:“小哥說那裡話?都是下官笨拙,行錯了事,說錯了話,這才惹了世子爺的氣性,提及來,都是下官的錯,反扳連了小哥受了世子爺的訓戒,下官這裡跟小哥賠個不是。”
劉通道:“下官是真不明白啊!世子爺前一刻都還好好的,這如何說變就變了啊?”
宜兒見薑宥氣性未過,遂淡淡的應了一句,道:“劉大人,我和我家爺回京另有些事兒待做,大人請自便,我們就少陪了。”
薑宥是懶得再理人,轉了身就朝馬車上走去,劉通回過神來,就曉得如果真這麼被拿去了吏部,他這一輩子,統統的出息,乃至就連身家性命,怕是也保不住了,當即跪倒在地,便是向著薑宥不住的叩首,急道:“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啊……”
劉通那裡還敢多說,忙著點頭福身應了。
馬車緩緩的駛了疇昔,門板留到了最後,拍了鼓掌,道:“劉大人,方纔對不住了。”
劉通怔了一下,道:“小哥這是甚麼意義?”
隻是當時大災過後,民不聊生,十戶九空,百姓流浪失所,家不立室,而宛縣縣令劉通那廝也是下落不明,存亡未卜,薑宥往宛縣走了一遭,尋不到人,這纔將這事放在了一邊,厥後北漠大戰,薑宥親赴了疆場,大顯神威,這事便再未提起過,哪曾想,本日這劉通也是黴到了頂點,薑宥冇有記起他這一茬子舊事,他到自個程程程的往上蹭,這到好,差點冇直接被薑宥給哢擦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