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知過了好久,薑宥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宜兒,宜兒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混不知身在那邊了,兩人湊然分開,她短促的吸了兩口氣,更是無認識的伸舌舔泯了一下唇瓣,殊不知這惹火的行動直引得薑宥幾若猖獗,當即再次驀地的俯下身來,更猛更烈的啄吻起宜兒的唇來。
“他娶了又如何樣?我是流昆的公主,與大輝聯婚,豈有為人妾室的事理?他們大輝不是另有平妻一說麼?我也不要他休妻另娶,隻讓我以平妻進府就是了。”
“爺你……”
柯兒曼道:“那公主可曉得,究竟上,當日薑世子並冇有在返回昀都的大輝使團中?”
待統統再歸於安靜,倒是薑宥主動叫的停,他繃緊了臉,是憋得短長,內心清楚如果再這般下去,他這裡怕是會忍不住了,可現在又是在馬車上,明顯是分歧適的,是以隻能強行停了下來,扭了頭,連連的深呼吸了幾次,這才稍稍平複了下心頭的躁動。
譚識齡是心有不肯,可皇上金口玉言,已說出了口,他麵上那裡還敢表示出來?隻得躬身應了。轉念又在想,他家那紈絝子的元妻過世都快兩年了,那傢夥現在雖日日都在內裡廝混,卻向來冇抬人進府過,聞氏那邊也不知試了多少主要為他另娶進一門媳婦,都被他一言便給回絕了。這幾年譚識齡也給那小子給氣得死了心,故意想不管他吧,可那混小子現在二十好幾的人了,倒是一男半女都冇留下來,聞氏那邊添的又是一個丫頭,還成日裡病怏怏的,活不活得下來都還兩說,真要這般下去,他這東昇侯府,豈不要在他百年以後,想找個秉承的人都成了難事?
柯兒曼道:“可汗說,這薑世子若未婚配,不消公主起意,他也會死力促進公主與世子的,但是如當代子已然迎娶了世子妃,這事……”
柔伊公主心頭黯然,她即使刁蠻,也知在這事上是由不得她的,隻是心底到底不甘,思來想去,便覺委曲,眼睛紅十足的,泫然欲泣。
薑宥抱緊了宜兒,著勢又要親上去了,宜兒是吃了一驚,怕他真的不管不顧的再來親熱一回,當即連連告饒,薑宥見她服軟,又狠狠的在她唇上親了兩口,這才鬆了口。
柔伊公主道:“這事我自是有所耳聞,隻是這事和我們本日所談,又有甚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