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工曹點頭道:“韓老爹,你也替我想想好不好,我董林隻是京兆府下一個小小的工曹,你這般數次三番的撂攤子,出了事,我那裡又擔得起?”
薑宥點著她的額頭道:“你啊,還真是個不滿足的小東西。”
宜兒“哦”了一聲,道:“老闆說的是甚麼處所?為何普通人還去不得?”
已是近午不時分了,金外橋這一帶卻仍有遊人信步而行,二人身處此中,隻觀那麵貌氣度,倒是極其打眼的,隻是二人身邊冇跟一個下人服侍,外人就猜忖不出二人的身份了,再加上薑宥氣勢不凡,除了看向宜兒時難以粉飾眼底的柔情寵溺以外,其他時候皆是冷寒著臉,一起行過,到是冇人敢冒然上前搭訕。
董工曹有些無法,到底想著此人的年事已高,是經不得折騰的,遂道:“韓老爹,這事不是我不給你機遇,一個月前,你也是這般連號召都冇有一個,就無端曠了一天的工,當時但是我拍著胸脯將你保下來的,當時你還跟我矢語發誓的包管過,可成果呢,昨晚你又是如許,你讓我還如何敢用你?”
宜兒愣了一下,到不知另有這個說法,薑宥卻憋著笑,又道:“老闆說得如此努力,難不成老闆還進過郡主府?”
這一來,旁人見出了事,都連續圍了上來,那高個男人也是吃了一驚,內心直呼倒黴,三兩下衝下石梯,要檢察老頭但是受了傷,哪曾想那老頭磕破了頭皮,已滲了鮮血出來,倒是完整不管不顧,見高個男人下了石梯,又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哭訴道:“董工曹,我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遇,我包管毫不會有下次了。”
宜兒呆了呆,有些後知後覺的才認識到薑宥是給她叫的,當即放了湯勺,道:“爺真當我是貪吃的小豬啊,我都吃了一整碗了,那裡還能吃得下?”
宜兒泯著嘴笑,道:“爺慣會說這些讓我含混的話,也不曉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宜兒紅了紅臉,白了薑宥一眼。
薑宥就笑她道:“看夫人這模樣,到像是常日裡為夫虧著你了,冇讓夫人吃飽一樣。”
薑宥也歎道:“金外橋能被收納進都城十景,恰好倒是因為這個啟事,讓人未能縱情,心有所牽,便更能放大其景色的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