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宥朝前逼了一步,杜晉瑤又是連退兩步,心中大惱,忽地把心一橫,挺了挺胸,大聲道:“世子爺,你被這個女人騙了,她底子就不是我青湘侯府的蜜斯,她隻是一個不知從那裡鑽出來的賤婢野種罷了,冒充我們侯府……”
薑宥大怒下,抬手就是一鞭,正抽在杜晉瑤的左臉之上,他手重,又是大怒之下,那裡想過要收住勁?鞭過之處,就顯出一條刺目驚心的血痕從左耳而下,中轉嘴角。
宜兒道:“傻丫頭,你這是何必呢?”
宜兒一邊喂藥一邊道:“我天然不會趕你走的,隻是……你也曉得,我的確不是杜家蜜斯,今後是何去何從,連我本身也不曉得。說不得,改明兒,我就得流落街頭,連生存餬口都成題目,當時候,那裡還需求彆人奉侍?”
杜晉瑤是被抽得巨疼難忍,捂住臉慘叫著蹲了下去。
銀穀道:“從奴婢跟了蜜斯,蜜斯待奴婢和奴婢的家人恩重如山,奴婢不懂甚麼大事理,但奴婢曉得,能趕上蜜斯,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不是說要酬謝蜜斯,就是奴婢這輩子,這條命全給了蜜斯,也及不上蜜斯待奴婢的萬分之一,奴婢隻是想跟在蜜斯身邊,奉侍好蜜斯,奴婢就滿足了。”
宜兒就笑道:“你這滿口不是不是的,究竟不是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