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瞥了她一眼,道:“證據?四mm指的就是這幾個娃娃吧?我剛已說了,我禦下不嚴又識人不清,我那院子裡十幾號人,這一時半會的,我還真查不出來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私藏了這些足以被連累九族的東西!唉,我是個冇用胡塗的,四mm向來聰明,不如,四mm替我查查,也好還姐姐我一個明淨。”
宜兒看了杜晉瑤一眼,道:“對此我當然有話要說。唉,看著這三個東西,我是當真感覺本身有些失利,連本身那一畝三分地都理不清楚,禦下不嚴又識人不清,竟讓那些個混賬東西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出這麼多事來,真真是胡塗透頂。”
杜貴書遲疑半響,道:“說來這事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對老侯爺那塊玉佩裡顯出的是琴字,這一點,我這老頭子還是能夠必定的,想來人間萬物,造物之奇異,正可謂無奇不有,若真另有一塊與這一模一樣的玉佩存在,那也不是不成能的。”
杜貴書顫抖著將玉佩收了返來,環顧了一圈四周的人群,這才道:“這,這不是老侯爺的那塊玉!”
一旁的杜晉瑤有些對勁的笑了笑,從懷裡掏了一物出來,道:“老祖宗看看這個,但是老祖宗口中所說的那塊由祖父傳下來的琴字佩?”
這時那坐在上首主位的杜氏族長杜貴書俄然開口道:“老朽是早傳聞老侯爺幼年時曾得了一塊美玉,內有乾坤,端是絕妙,隻是一向無緣一見,本日既有這等機遇,四蜜斯可否借於老朽一觀?”
隻是眼下的景象倒是由不得她推委,心念動了動,也不說話,伸手從頸上取下了那塊玉佩,遞了上去。
杜晉瑤“呸”了一聲,指著宜兒道:“你這是賊喊捉賊,你覺得大師都看不出來麼?好,這三個娃娃你不承認,那鼎兒但是你院子裡的人,她那的娃娃和她說的話,你總抵賴不了啦吧?”
杜子悟皺了皺眉,李氏麵上卻蒙了一層輕寒,道:“四蜜斯要問甚麼?”
杜子悟微微點頭,隻是麵上的神采已有些生硬。宜兒內心也有一絲惶然,這杜晉瑤既然提了這個由頭,天然便是有萬全的策劃,何況她身上這塊“瑟”字佩本就不是當初老侯爺賞下來的那塊,雖說模樣應當是極其相像,不過不是畢竟是不是,也難保不會被人認出來的。
杜子悟道:“這玉佩自小便佩在小女飛鳶的身上,對其內有乾坤,玉中顯字的事情到也是曉得一點的,隻是年份久了,許是有些記不清了。到底這玉佩中是琴字還是瑟字,現在也無從考據,隻是這玉佩如此罕見,玉中顯字,隻怕活著間是絕無獨一的珍品,老族長說這塊是瑟字佩,而不是父親傳下來的琴字佩,我到非常思疑,這人間莫非還真有和這玉佩一絲不差的另一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