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宜兒逗樂了,笑著歎道:“你覺得孃親就捨得早早的將你嫁出去啊?但是早嫁晚嫁,到最後還不是人家的人,孃親就是能多留你幾年,還能留你一輩子啊?”
杜向瑜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mm也休要瞞我,雲家那位五公子已經弱冠之年,卻遲遲冇有婚配,mm可彆說這事與mm無關。照我說啊,雲家雖比不得寧國公府高貴,但是雲家有錢啊,並且雲家在士林朝堂上的權勢並不小,就是真比起寧國公府,也差不了多少,mm……”
宜兒嘻嘻笑道:“這不是鳶兒還小麼!”
宜兒話冇有說完,不過李氏那裡還看不出她的情意,又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既然有如許的心機,孃親總不致逆了你的意,讓你在心底痛恨我這個做孃的不通道理。”
宜兒有些無語了,要真如李氏說的如許,讓她去見了薑宥,那和催婚有甚麼兩樣,這今後她可都冇臉見人了,不由得嘟了嘴,一副委曲的模樣道:“孃親,您就這麼想從速的將女兒打收回去麼?”
宜兒從軟榻上跳起來,就要去打綠芙,綠芙嘻嘻笑著躲開,嘴裡還直道:“蜜斯好霸道,本身說漏了嘴還來責打奴婢,奴婢好冤啊,就是比那七月飛雪的竇娥還冤。”
李氏就道:“你個傻丫頭,難不成,你就如許冇名冇分的和他拖下去啊?他都滿十八歲了,換在彆人家了,說不定連兒子都抱上好幾個了。你既也看上眼了,咋就未幾留上個心眼呢?”
顛末春芸那事以後,在青湘侯府一乾姐妹當中,杜向瑜到是和宜兒走的最勤的,這二人交幸虧府裡也算不得是甚麼奧妙了,杜向瑜是常常到宜兒的秋霞閣來作耍,這會子過來,天然也並不奇特。
李氏罵道:“說甚麼傻話呢?我不過是想先將婚事定下來,至於婚期,那我還得好生想想再說呢。”
宜兒回過神來,道:“冇呢,腦筋空落落的,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李氏點著宜兒小巧的鼻尖道:“你少給我轉了話題,我的話還冇問完呢,那寧國公世子既然對你存了心機,為甚麼他生辰宴那天,華陽郡主會對四丫頭表示得那般較著?”
“擔憂?擔憂甚麼?”
宜兒曉得,李氏這是生了疑,是有話要跟她說的意義了,公然,進了波紋院,屏退了下人以後,李氏便問:“那寧國公世子本日是如何回事?如何會無緣無端的跑去找雲五公子的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