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兒轉頭看了雲玹一眼,道:“公子另有何事?”
“我雲家在官在商,也算是有些影響力,若能節製了我們雲家,必是一大助力,我猜除了董擎,我雲家內部,也有人和那位王爺勾連在了一起,要不然,就算我族內那些人真想除了我取而代之,隻怕也冇有如許的膽識。”
如許的認知讓雲玹一時那裡能接管得了?他一心一意隻想著要對宜兒好,他做的這統統他自以為都是為了宜兒,為了他們的將來,可他向來冇有想到他做的這些事會對宜兒形成甚麼困擾,乃至是纏累!
雲玹點了點頭。
雲玹歎了口氣,道:“你可曉得,鄒同為何會去了滇南?”
可隨後他又剛強的以為,為了他們的將來,若宜兒對他也成心的話,去爭奪一下,去捐軀一點,不是也是應當的麼?宜兒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莫非,她就隻想著獲得,向來冇想過要去爭奪,要去支出的麼?
宜兒更加迷惑了,道:“是誰?莫非還是我熟諳的熟人?”
這些事情宜兒臨時想不通,也懶得再去想,不過董擎和莊秀的事,她卻不得不想,這二人瞞了鄒同的事也還罷了,可若背後裡真的和哪家皇子王爺勾連在一起,對宜兒來講,便是真真正正的叛變了。
雲玹持續道:“在當今的皇子中,二皇子慶王楊遒,幼時摔了腿,有隱疾,是早早便失了爭儲的權力。三皇子梁王楊庭,是個自誇風騷,附庸風雅的人物,整日裡隻知賞花品茶,連當今聖上都賜了個茶癡的渾號給他,如許的人,胸無弘願,妄圖吃苦罷了。而四皇子早卒,現在最有能夠爭得儲位的人便是大皇子唐王楊荃和五皇子襄王楊銑了!而當年在北開城,唐王楊荃為了抓住董擎,乃至動用了西直營的雄師,還折了一個魏翎,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不說,因董擎手上的帳薄,唐王還受了聖上的懲戒,聲望大減,以是董擎天然不會是投奔了唐王,這般算下來,可就隻剩下五皇子襄王殿下了。”
宜兒若對他成心,天然會站在他的中間,和他一起去麵對,去爭奪,可她若對他偶然呢?
宜兒咬了咬唇,道:“但是,他們為甚麼要騙我呢?鄒同是死是活,跟我底子扯不上甚麼乾係啊。”
宜兒點了點頭,霍然間就想起這鄒同是誰了,隻是此人不是早就死在北開城外的斷絕營裡了麼?她的確不敢信賴,問道:“你是說這個鄒同就是莊秀的丈夫?”